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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患于未然】2、牧歌的天空

第二章 牧歌的天空


牧歌瞪大了眼睛:“这位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樊伟见牧歌一脸懵懂的样子发出了一身轻蔑的笑,即使隔着宽大的墨镜不过也能感觉到对面这个人的不屑。


“牧歌是吧!”


那人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异常好看的桃花眼。


“您是?”牧歌略带疑惑。


那车主一仰头,流里流气地将墨镜一踹兜:“我!”


牧歌:?


樊伟嫌弃十足地看着一脸木讷的牧歌,上前一步轻轻道:“你们左家成这样我可是功不可没啊!”


Alpha的气息扑面而来,牧歌猝不及防,他猛地后退一步:“原来是你。。。。”


面前这位Omega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樊伟悠哉悠哉地想:一个已婚Omega能掀出什么风浪。


现在两辆车就在大马路的正中间,其余路过车辆纷纷表示好奇,在看到樊伟贵的要死人的车标后一脚油门飞快地远离现场,并默默地为前面那位桑塔纳车主默哀。


出乎樊伟意料的是,牧歌立刻回自己驾驶座找了笔纸十分诚恳地递给樊伟:“我知道我们左家欠了你的钱,还请您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我会还您钱的。”


樊伟对牧歌伸过来的笔纸嗤之以鼻。


“不用了,这次的事我也就是知会你一声,钱我也不让你赔了。”樊伟又坐回车内,胳膊搭在黑色的敞篷车窗:“以后有的是让你们还钱的地方,现在你还是好好想想你那半死不活的老公和你那正在吃牢饭的养父怎么办吧。”


说完,一脚油门,绚丽的玛莎拉蒂扬尘而去。




左刚的病不是大病,曾经富裕的生活予以他略高于寻常老人的强健体魄,再加上樊伟砸了大钱直言治好他再送他进监狱。


昔日风华正茂的商界大拿现在俨然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牧歌在探监室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左刚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来看他的是自己这个养子。


“牧歌。。。。。。”左刚欲言又止


“伯父,您放心这个,左策的身体一切都好,我把它照顾的很好,至于那笔债务,我会想办法还上的。您在这里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面对牧歌温柔的关心,左刚缓缓道:“你是个好孩子。”



随着狱警时间到的提醒。牧歌结束了和左刚的谈话。




出监狱的那条走廊又暗又闭塞,压抑的环境让牧歌无法呼吸。牧歌步履蹒跚,他低着头慢慢地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咸涩的液体从眼眶涌出,一滴一滴漏过眼镜砸在地板上,留下及其浅淡的水迹。


那段路很短,到门口的时候牧歌已经平复了心情,他眨眨红肿的眼睛准备开车离开,却在自己车旁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你!”


樊伟正靠在自己的那辆玛莎拉蒂吞云吐雾看牧歌出来了随意弹飞烟头一挑眉:“是我。”


牧歌知道他也有事找自己,便不吭声等樊伟自己说出来。


“里面演着这出父慈子孝的电视剧还可好看?”


樊伟这话牧歌不乐意听了,“樊总,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樊伟歪嘴笑笑:“没什么意思我也是来看看你伯父,来看看他有多惨。”


牧歌生性正直善良,见不得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他见樊伟说话夹枪带刀的干脆不去理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给樊伟平和道:“樊总,我知道左家欠了你很多钱,这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我的一比存款,我会努力把这笔钱还上的。”


樊伟自然不会接,早在此之前他就把左家人肚子里几根花花肠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牧歌卡里的那点不过是九牛一毛。



樊伟一直没有找牧歌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去整左家,现在的左家不过是一群老(左刚)弱(牧歌)病(左策)残(一群残废)。


樊伟长腿一迈又跨回车里。他拖长了声音说道:“你放心,你伯父不会怎么样,你也不会少不一样。你们都会好的。好好的还我的3000万。”


说完他一脚油门开车走了。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做铺垫,牧歌吸着尾气。望着玛莎拉蒂的背影,轻声地念叨一句神经病。





神经病!


确实!





这是和小樊总见过两次面后的唯一感觉。




牧歌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他在一家杂志社里当编辑,刚毕业了的他拒绝了养父一切援助,他自己找工作,从实习做起,一开始在在一个剧组里头崭露头角颇受一位导演的青睐。到后来他结了婚,左策又查出了病,剧组工作时间地点都不稳定他索性辞职,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杂志社,在里头当一个小编辑,写点文字接点外快赚钱。


和文字打交道是一个辛苦的活。他不管是在之前的剧组还是之后的杂志社,它都是以 beta的性别示人。


出门前,他习惯在自己的腺体上贴上信息素的抑制贴。虽说结婚已有一年多但是左策从不曾真正意义的碰过他,杂志社主编惊于他的文采,在知道他家中有一个重病的哥哥后便放宽对他工作时间的限制。


牧歌很尊敬这个主编,平时跑资料跑业务就勤快些,今天他主编拿着编好的杂志吩咐他送到同他们的合作的合作商那里,当他到主编给的地址时,发现这里是一个骑马场,而且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不得不说樊伟穿着一身骑马装,英姿飒爽的模样真的很吸引人,但是牧歌却怎么也不会被吸引的。他把文件给了樊伟的秘书后转身就想走,就被樊伟一脚夹着马肚子驱使向前给堵住了。


“呦!挺巧。”樊伟说道。


牧歌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便不言语。


“你不是想还债吗?你们家的债我算清楚了。”


细细的马鞭在手里被灵巧地翻转,樊伟歪头一示意秘书上前递给了牧歌一张单子,牧歌大致地看了一下,上面是左家欠下鑫丰债务的全部明细,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张,其中包括利息以及各种投资数据。


牧歌看到最后结尾的数字都惊呆了。


那是一个他这辈子都还不起的数字。


牧歌抬起头,他皱着眉头狠狠的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樊伟啧了一声,他说:“这你放心,我是个正经生意人。那些不正当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再说你不过是一个结了婚的Omega,就算卖的话也卖不了几个钱。正好我最近缺个司机,你就来给我开车吧,拿你的工资抵债。什么时候把这笔钱还上,什么时候我就放过你们左家。”


“为什么是司机?”牧歌问的,“我明明。。。。”


“不然你想做什么?”


樊伟不以为然:“我手底下的员工个个都是名牌大学海归博士,你在我这里只能当个司机了。”


牧歌涨红了脸,他说:“你这是让我把卖身契签给你,我不接受你这样子的条件。”


樊伟笑:“你以为你有什么立场在跟我胡搅蛮缠?随便你,你会答应的。”




牧歌一直以为樊伟只是说着而已,但是当他回到了杂志社发现本该出现在骑马场某匹骏马身上的公子哥儿,在自家杂志社主编的办公室里,悠哉悠哉的喝着上好的龙井,牧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当杂志社的主编满面愁容的跟他说他被辞退的时候。牧歌很平静。


“牧歌!”


主编说:“你到我们这公司也有一阵子了。但是今天你却被我们的甲方投诉。公然顶撞,对不起,这事儿我也很难办,所以只能请你。。。。。”


宽大的办公室被一分为二。


这一半,是绝望。写满了绝望。一句话就能否认了一个家庭的全部收入。


那一半,是闲适。樊伟品着龙井,听着主编训导牧歌的话,还时不时赞同地点了点头。


牧歌歪头不冷不热的看了樊伟一眼,他说:“我知道了主编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说罢再也不去理睬那人便转身出办公室,回自己的工位收拾东西。



牧歌捧着一小箱子的私人物品出杂志社的时候是很茫然的。他突然感觉到北京的天空如此的灰暗。以前的他乐观积极不管遇到再大的事情总是能保持一颗快乐的心。


但是今天,他的世界里就只剩茫然二字。


“工作也没了。”樊伟双手插兜悠哉悠哉地出现:“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我不会答应你的!”牧歌哑着嗓子说,“我是有夫之夫,至于钱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呵呵。”


樊伟冷笑:“不过是被穿过的破鞋还以为还真的以为自己多值钱吗?你以为我对你真的很感兴趣?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我很像喜欢啃排骨的人吗?”



“你?”樊伟说的这些话,彻底惹怒了牧歌。



“再说了,你真的以为我把你放在身边,是来享福的?当我的司机可那么舒服。你们左家目前能还债的,能让我消遣一下的也就只剩你了。”







我自己写完也发现樊伟好幼稚。



今天卡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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