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狗血。
这一对就是狗血代名词。
早就想试试写狗血文。
狗血文撞梗的几率很大的。我会尽量避免。
正文
“左策不行了!”
薄薄的一张报告捏在樊伟指尖。
“是。”
秘书低低说一声:“左家的大少爷快不行了。”
“呵!”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子嗤笑一声,指尖一松,写着人命的报告轻飘飘地飘落在地上。
“左家的股份收购的怎么样了?“
”左家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已被鑫丰收购。“
秘书看了眼老板满脸阴晴不定的样子不想触霉头赶紧低头如实汇报。
樊伟冷笑一声:“左刚那个便宜儿子没什么用处,反倒是给他扯了后腿,这次的事情我看左刚怎么处理?”
这秘书才来跟了樊伟没多久,不知道樊伟对左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很识趣地知道废话还是别乱说。
樊伟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轻哼:“我听说左策是得了白血病?”
秘书心中一凛他连忙道:“没错,在两年前就查出了这场病。”
“他们左家家大业大,就没想过要治他吗?”樊伟闲适道。
秘书说:“他这个病是治不好了,听说在这之前左家还专门给他取了一个Omega冲喜,不过看样子也没什么用处!”
樊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他露出嘲笑的表情:“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信,病急乱投医。”
秘书噤声。
樊伟偏嘴笑了笑:“左氏集团还欠我们多少钱?”
秘书翻看着报告本夹,低低地说了一个数字。樊伟往后一倚,窝在老板椅里晃悠的动作表现出他极大闲适的心情。
那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大数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微不足道。但是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给左氏集团发最后的通告让他把这笔钱还齐。”
这是要逼死左家所有的人。
秘书连忙去办。
3000万!
对曾经的左氏集团来说不是一个大数字。但是对现在的左刚来说像是一座大山紧紧地压着他。
一直以来鑫丰集团像是一只吸血蝇紧紧地叮着他,儿子的病危通知单夺走了他全部的希望,鑫丰更是化身为饿狼将他剥骨抽筋,自己将整个企业都赔给了鑫丰但是还剩下这3000万。
左刚这才得知墙倒猢狲散的悲哀。
曾经的好友没有一个愿意为他出这笔钱,3000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字,面对鑫丰的律师函他琢磨着还有一座老宅可以抵,但是在得知他的第二任夫人早就将房子的房产转移走后一口老血被气进了重病监护室。
他现在身无分文,就连治病的钱都没有。
捏着银行下发最后通牒的手瑟瑟发抖,左刚绝望地闭上眼睛。
“伯父最近可好?”熟悉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抬头看到那张宛如地狱撒旦般俊美恐怖的年轻面容后,“是你!”
左刚颤抖道:“你来干什么!”
“好久没和伯父叙旧了。甚是想念!”
樊伟是一个人来的,他放下慰问品,语气无比真诚。
左刚嗤笑,“你用不着假惺惺的。”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会没数么?”
"侄儿无用。"樊伟拖长了语气慢慢说,"虽没能为伯父保住左氏集团,但侄儿为伯父治病的钱还是有的。“
“欠你的钱我迟早会还上,你用不着在这里猫哭耗子。”
左刚气地直喘,病痛让他气喘不足,他甚至已经拿不出钱来买普通的止痛药。
“没有了你那宝贝儿子。。。。你拿什么还?”樊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嘲讽道。
他上前一步他一把掐住左刚的输氧管,看着左刚的脸色一点点变紫,轻轻地说道:“伯父,您放心,我会将您治好,而您也会去坐牢,您自己公司的那些烂账,您心里比谁都清楚,您在牢里就好好看着左家是怎么一点点毁灭的。”
樊伟猛的松开输氧管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左刚大口呼吸的狼狈样子,施施然拖了张凳子坐下:“至于那3000万我无所谓,我鑫丰也不在乎那点钱。”
樊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深呼吸,眼中射出阴冷的狠光,一字一句道:“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你们都死!”
“我听说你在国外还有个私生女。”
樊伟话音未落就看到左刚浑浊的眼中骤然充满了恐惧。
他强忍笑意,眼皮耷拉了下来,又恢复了那张诚恳真挚的好后生仔面容,说道:“伯父,一报还一报,您给我的我一点点都会还给您的。”
牧歌快两天没有合眼了,家中落到让他精疲力尽。
他不是左家人。
他在8岁那年被左家收养,17岁的时候分化成了一个Omega,24岁那一年被左刚叫到书房说,你下周准备准备嫁给左策吧。
牧歌什么都没有说,他轻点头便去收拾。
虽说是被收养,从小他就在寄宿学校上学,就没在这个家待过几天也没见过这个哥哥。
结果二人结婚的第二天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被查出来有重病。
现在的左家能完完整整站起来的就剩他一人了。
左策做完新的一轮化疗已经睡下。牧歌坐在一旁抱着笔记本电脑码字。
他大学学的是编导,写剧本是他的本职工作。左家的情况他也不是不知道,面对重病的丈夫,面对负债累累的左伯父,他毫无怨言一边照顾左策一边拼命接剧本赚钱。
呼吸器滴滴的声音打断了牧歌的思绪,他忙放下电脑,果然左策已经睁开了眼睛。
“醒了!”牧歌麻利地为左策在背后垫好枕头给他倒上一杯温水。
结婚前左策成天忙于公司,结婚后左策重病奔波于公司与医院之间,牧歌从不知左策的病到底是什么程度,左伯父也从未跟他说过,在新婚那晚左策急急忙忙地给牧歌一个临时标记便转身就走。
戴着呼吸面罩的左策无声地握住牧歌的手。
牧歌知道那是感激的意思,他安抚性地反握左策的手语气轻快:“想吃什么啊,我回去做?排骨汤?还是。。。。”
左策沉默,他虚弱吃力道:“我想吃你做的核桃酥。”
牧歌虚虚一抱左策,“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
核桃酥这种高热量的食物当然不适合重病的病人食用,可牧歌之知道,生病住院后的左策真的很听话,一般不会提什么要求。
卖核桃的地方在城南,他们的医院在城北。不是城北不卖核桃,而是只有城南那家的核桃做出的核桃酥是最香的核桃酥。
牧歌开着自己的小车穿过这喧闹人间,左家的豪车早就被银行拍卖了,自己这辆车还是他工作后省吃俭用买下的,并不算在左家财产中,所以在银行估价的时候幸免于难。
生活很苦,但是核桃酥会很甜。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苦不堪言。
“先生非常的抱歉。”
虽然是被后车追了尾,但是牧歌还是急急忙忙下车检查,后车车主一脸阴沉下车。
牧歌虽然不知道这么贵的车是什么牌子。但是后车车主一身非富即贵的气质让他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虽说被后车追尾应该是后车全责,【我没说错吧,我可是刚考过科一的人】但是要是遇到什么不讲理的人你又能把他怎么办?
后车车主耷拉着个眼皮上下打量牧歌一眼。
“牧歌是吧!”
“我知道你,我就是专门撞你的!”
两句话惊得牧歌瞪大了眼睛。
我说八点半发就八点半发。
先发试试,如果被限流,今天重发。